本期VOGUE Beauty Paper的人物是美国超模Grace Elizabeth,在著名摄影师Elizaveta Porodina的镜头中,她以多变的身姿完美地演绎了这期“身随心动”的主题。
超强的pose掌控力以及流畅健美的身体线条,无不彰显了这位26岁但已出道十年的“老模特”的非凡功底。
在刚刚结束的戛纳红毯上,Grace也以一袭男孩短发造型,频频亮相红毯。在前两年相对沉寂后,Grace再次频繁出现在T台和各类大片中,并且参演电影,用作品宣布了自己的强势回归。
97年出生的Grace从16岁开始自己的模特生涯,2016年在纽约时装周首次亮相Diane von Fürstenberg,同一季,她由Miuccia Prada亲自挑选,出现在Miu Miu的T台。这一年,她首次在维密亮相,连续三年走秀后在2019年成为维密天使。同时,她开始频繁出现在各大时尚杂志,2017年便拿下多版VOGUE的封面。2017年是Grace模特生涯飞升的一年,在这一年,她首次为Chanel走秀,随后又为之拍摄了2018春季广告大片,同时还出现在另外十几个品牌的大片中,从一线奢侈品牌到快消服装品牌,成为当季最受欢迎的面孔之一。复古大气的五官,超强的表现力和可塑性,让她的模特生涯一路高歌猛进,终于在2018年拿下雅诗兰黛,成为品牌的代言面孔,至今已经到了第六个年头。但是,哪怕是只用了两年就从入行到成为各大杂志和品牌的宠儿,令人感觉她手握的人生剧本是“easy mode”——天生就有完美的脸蛋和身材,Grace也曾经被身材焦虑打击到体无完肤。在这次VOGUE Beauty Paper的采访中,Grace首次向大家披露了她如何挣扎着走出阴霾。“现在可以很坦白地告诉你,我少女时代患有暴食症(饮食失调患者通常伴随暴食后催吐和/或催泄),长期存在身材焦虑。”正式当模特后,这些问题的严重程度急速飙升。毕竟,身边全都是拥有“魔鬼身材”的同行,还有来自各方的压力,身材焦虑只有加剧的可能。Grace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求帮助、积极治疗,逐渐也终于摆脱了暴食症。“那段时期,我也开始学习营养学,跟食物重新建立健康的关系。”
接着到了2020年,Grace低调结婚后很快怀孕,随着儿子的出生,当年对身体焦虑的崩溃感再度袭来:“一方面,我很开心大大的肚子里孕育出了美丽的小天使;另一方面,我看到自己松弛的皮肤很烦恼,好像突然不认识自己了。加上喂母乳的关系,胸口永远有种酸胀不舒服的感觉。一会儿头发被孩子的呕吐物弄脏了,一会儿给孩子洗澡时又发生了别的问题。产后最初两个月,我几乎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。我又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克服这些困扰,慢慢地我重新找回了自信,但是整个疗愈康复过程真的困难重重。”
Grace曾经在Instagram上发过一个视频,视频中说:“我总是说我很忙,我忙着去深呼吸,忙着隐藏我的情绪,忙着告诉自己我没事。”配文也提到,过去的六年中,因为职业她必须保持身材和外貌完美,从来没有一天休息。然而为人母之后,回到之前完全一样的状态是不可能的:“我的身材并不完美,因为我是人,我不久前生了孩子。平时我做核心训练、干刷,肌肤看起来很紧实,但其实我小腹也有松弛的皮肤,生孩子后也留下了妊娠纹。这是岁月带给我的礼物,是身为母亲的痕迹。对这些不完美,我很自豪。”
有人因此看到超模生活中的一面而备受鼓励,也有一些键盘侠的冷嘲热讽,Grace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坦然: “当这一切焦虑都过去后,我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奇迹。虽然很多人说看不出来我生了孩子,但是这些妊娠纹是存在的,它们是见证。我的胸部也发生了一些变化,我脸上多了一些皱纹。但这一切的一切,是因为我创造了一个美丽的小生命。这是成长的一部分,我很自豪。我希望跟大家分享这段心路历程,因为我最终由此走出焦虑,获得了疗愈。”
在疫情席卷全球的三年里,Grace和很多人一样,经历了工作骤减、面对很多不确定因素,也因此,在2020年,她决定和已经订婚一年多的未婚夫注册结婚, “其实那时我们已经订婚一年多了,原本计划在当年夏天举办婚礼。突然的疫情,面临很多不确定因素,我们想,既然这样就别等了,干脆就去纽约法院公证结婚。登记日那天是3月18日,也正好是我的生日。”疫情让这次婚礼也变成不同寻常, “第二天开始,我们的蜜月,竟然持续了一年甚至两年之久。”而今年两岁的儿子的出生则多少有点惊心动魄。在九个月身孕时,她为Victoria’s Secret拍摄一组内衣广告。“当时我跟Victoria’s Secret有广告合约,所以我怀孕初期就跟他们报备了,暂停合作。”接下来很长一段的孕期,她并不愿意接拍内衣类的孕妇照。“直到有一次她们跟我介绍正在策划的母亲节特别系列,我当下就爱上,而且那组照片是我跟我先生一起出镜的。”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预期,“拍摄的那天早上,我醒来发现开始有宫缩的现象,十分钟一次轻微的阵痛。拍完结束的晚上,阵痛频率开始越来越频繁。”她笑说,“隔天晚上我们去医院,然后就生了。”